法和道具才暂时无法施展。
宝宝乖乖的,那为什么要做让他疼痛的事情呢?作为惩罚宝贝的小情趣,这些玩法才更有意思。
先得到然然的身体,接下来逐步得到然然的心就好了。这么心软的小兔子,迟早会被操得染上性瘾,然后再也离不开男人的。
无边无际的黑暗是很可怕的东西,苏然不能通过睡眠次数来计算过去了几天强奸犯发起情来显然是不顾白天黑夜的,欲望又强得恐怖,他时常被做得晕过去又醒过来,在粘稠炽热的无尽黑夜中艰难沉浮。
要是他恰巧在男人给他做清理的时候迷迷糊糊地醒来,结局无非都是被掐着下巴深吻,揉着屁股就操进女穴,又是一顿激烈的交媾。就算戴着眼罩,对方一样永远都知道他是醒来还是睡着的,装睡装晕都没有半点用处。
再说了,很多时候,这人只是个精虫上脑的疯子,男人根本不在意他是睡了还是醒着,想操他的时候都会操,就像他只是个肉做的飞机杯,是用来盛放自慰精液的储精池。就算是妓女也不应该无休止的接客,更别提才破苞没多久的苏然了就算每天都涂药,他的逼穴从没有消过肿,总是肉嘟嘟的鼓着阴唇,颜色是被摩擦过度的嫣红,泛着淫靡的光泽。
他仿若迷路的小虫,无助地掉进沸腾冒泡的糖浆,被溺毙在无限甘美的快乐里。
“再做一次好不好?然然太可爱了,又这么不穿衣服勾引我,我真的忍不住。”男人咕嗞咕嗞捣着松动的宫口,狂热地舔着他布满吻痕的脖颈,“宝贝也是舒服的吧?水流得好多,绞得好紧,是不是喜欢上大鸡巴了?”
苏然没有说话,唾液顺着嘴角淌了满下巴,在猛烈的快感中几乎产生了幻觉,看到面前的漆黑中出现光怪陆离的色块,看到自己的肢体和心灵粉碎成猩红的残渣。他累极了,像个没有灵魂充气娃娃一样被摆在洗手台上操得砰砰响,呜咽、呻吟、喘息,汁水淋漓的嫩逼被插得喷水,射空精囊硬不起来的小肉棒垂在半空中乱晃,残余的稀薄精液和腺液甩了满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