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裸的双腿接触床品的感受很真实,大概是细腻昂贵的面料,和他随便在网上买的便宜货是天壤之别。房间内的暖气打得很足,即便他身上只穿着无袖的睡裙,也不会觉得冷。

在麻木的恐惧中,苏然浑浑噩噩地猜测自己的结局,呼吸随着情绪波动变得不稳。

“醒了就喊我,宝贝。我一直在。”

听到这道 ,他动作完全不需要经过大脑,条件反射地浑身一颤,立刻拼命将自己蜷成一团。动作幅度太大,不可避免拉扯到才被开苞捅操一夜的红肿嫩逼,疼得他忍不住倒抽冷气。

恶魔的声音如影随形,昏迷之前的可怕记忆骤然浮现,即便声音听起来温和缱绻,可在无尽的黑暗沼泽中,男人的形象是青面獠牙的恶鬼,是取人性命的修罗,是苏然不幸的开端。

“怎么了?”

床垫下沉,季彦安将被子掀开,手掌触摸上布满青紫指印的肌肤。

啧,太娇气了,他都没用力碰几下,怎么就起了这么多印子。

“是哪里疼吗?奶子还是小逼?”

关心至极的语气,和热恋中的伴侣之间的日常对话似的,可他们怎么会是这种关系。他们是强奸犯与受害者,看守与囚徒,最不可能产生爱。

在他夹着的污言秽语的关切中,苏然把身体蜷得更小,耳根一点点染上绯红,眼罩逐渐被泪水打湿。

“怎么又哭?身上难受吗?说出来吧,然然,老公帮你看看。”

苏然一开口,难以抑制的哭腔就冒出来:“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男人面色如常,自顾自地强行将他的身体展开,轻松解开他胸乳的衣扣,手指十分温柔地抚摸被掐出淤青的右乳,粉嫩的奶尖在若有若无的轻抚下颤颤勃起。

“是小奶子痛吗?老公给你上过药了,其实还是要揉开瘀血才不痛,可是过程太疼了,然然这么娇气,肯定是受不了的。”

“你想要什么?我已经……已经和你做过了,能不能放我走?求求你……我不会报警的……”

“你的小逼太嫩了,还没怎么使劲操就肿得像小面包一样,还是要多操操适应一下。上次上药是两个小时前,不能这么频繁,稍微忍一忍吧。”

苏然忍耐着胸乳处的异样,用尽全部的勇气提高音量:“你、你到底听不听我说话……”

“饿了吗?老公给你炖了瘦肉粥,你很喜欢吃的吧?每次到早餐店都能吃掉一大碗。真奇怪,你这么小的胃口,到底怎么吃得下比脸都大的一碗粥呢?”男人似乎陷入了某些幸福的回忆,肆意抚摸着苏然绸缎似的小腹皮肉,继续自言自语,“后来我也去买了点尝尝,他们的用料的确很新鲜,调味咸淡也合适。然然真是挑嘴的小猫,不好吃的东西就只吃一点,但是好吃的东西就吃很多,把肚皮都吃得鼓起来,好可爱。”

再次知道男人在跟踪自己,毛骨悚然的冰冷恐惧感几乎叫他窒息,抖着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谁?为什么选择他做目标?

胃部已经饿得太久,现在没有任何感觉。但不论如何都不应该吃这奇怪的疯子给的食物,万一里面放了什么违禁品,就算他最后逃出去,也真的一辈子都完了。

“哦,对了,然然,有件事要和你说。”

男人不再抚摸他的腹部,而是托住他的脸颊,一只手轻轻抚摸着眼罩的湿痕,无奈地叹了口气。

苏然被对方扶着脸调整脸部角度,就像是真的要和面前的男人四眼相对一样可是他又不会透视,仰起脸也看不见任何东西,意义何在?

“你这么爱哭,我不舍得让你痛,所以把手铐和脚铐都给你摘掉了。昨天做爱的时候还好只擦伤了一点点,要是大面积破皮,老公会心疼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