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喜悦和兴奋就在季彦安心中无限膨胀,最终都化成汹涌澎湃的性欲。硕大的性器垂在他腿间,早就憋成深粉色,马眼冒出一点透明的腺液。

即便他现在只想提着鸡巴不管不顾插进去,但该做的前戏还是要做,否则在开苞时弄伤了娇气的小逼就不好了。

和男人幸福的烦恼截然相反,巨大的恐惧已经将苏然淹没。他的喉中发出痛苦的哽咽,面颊上布满干涸与湿润的泪痕,就像是已然知道自己失贞的未来,对这个结局无可奈何,也无法抵抗。

待宰的羊羔除了乖乖伸出脖颈之外,还有什么可选项吗?

完全无视苏然微弱的反抗,舌头就着这点深度快速抽插起来。

媚肉的反应青涩极了,紧张地抽搐着,一裹一裹地同舌头舌吻。这副反应落在别人眼中都是害怕到应激,可落在季彦安眼里就成了生涩的讨好,在怂恿勾引舌头吻得更深更重一点。

湿淋淋的洞口不住地冒着水液,即便主人的心中万般恐惧和不情愿,性器官在温和的抚慰下还是不可避免地获得了快感,甚至连压在枕头上的小鸡巴都硬挺起来。

发现这件事的时候,季彦安无奈地轻笑一声,手指温柔地摸过柱身的皮肤,感受到它灼热的温度和跳动的血管。真是和它的主人一样可爱,只是舔舔逼反应就大成这样,要是真的给它操逼的机会还得了。

或许会奖励粉嫩的小鸡巴用用飞机杯,或许会堵根尿道棒让它成为只能勃起不能射精的肉制把手,或许会让它变成无法勃起的阳痿装饰,都看季彦安的心情,毕竟苏然已经是他的东西了,想怎么处置身上的每个部位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想到能肆意控制享用这具漂亮青涩的身体,他仿佛连呼吸都能获得快感。

“然然,这里怎么也起反应了?你的小鸡巴虽然长得很可爱,可是它以后都没有用处了,好可怜啊。”

雌伏在男人身下吃鸡巴,当然不需要使用他娇小的男性器官了。和季彦安这根尺寸可怕的肉屌相比,苏然的小肉棒简直是儿童玩具。

苏然吓得无声地流泪,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停止过流泪,连一丝反抗都不敢再有。他无比畏惧在未知的黑暗之中,陌生的男人突然掏出一把利刃,先割断他的性器官,再将他开膛破肚弃尸荒野。

他不敢说话,不敢发声,不敢把乱七八糟的想法告诉对方,自然也得不到对方的安慰。

多天真的想法,绑架犯可从来没有想过要他的命或者钱,从头到尾只要他的身体和爱。如果不能给出爱也没关系,那就让他的余生只能和季彦安在一起,成为互相缠绕的藤蔓,永远幸福扭曲地共生下去。

舌尖不断在雌穴浅浅抽送,轻微的饱胀感从从未被外物进入的器官传来,湿粘的滋滋水声如同惊雷一般在室内炸开。说不清的空虚和瘙痒仿若蚀骨,穴口忍不住收缩着夹住入侵的异物,看上去更像是风骚到用嫩逼挽留舌头了。

“滋咕”一声,舌头从逼口抽出,带出一小股粘液。

“好了,宝宝,该吃正餐了。”

男人舔着嘴唇,期待地下达死亡宣告。

坚硬滚烫的硬物抵住娇嫩的穴口,即便季彦安不说,苏然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能是什么东西?

仿若在断头台前的祷告,苏然怀抱最后一丝微弱的期望,哆哆嗦嗦地开口:“求、求求你……”

男人噙着笑意:“什么?”

“能不能……不要……”

“可以轻一点,毕竟我这么爱你,我也不希望我们的第一次会给你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季彦安愉快地用伞头磨了磨穴口和阴蒂,黏糊糊的水声很好地取悦他的情绪,“好了,宝宝,我们开始吧。”

语毕,一只手覆上他的薄乳,热烫的鸡巴瞄准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