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怕挤到苏然,季彦安躺得很靠边,下一秒简直就要掉下去了。

“那个,你可以过来一点的。”

季彦安从善如流,侧过身把苏然直接搂在怀里,闭眼睡觉。

“……”

等身抱枕苏然沉默了片刻,觉得这个行为似乎叫蹬鼻子上脸。但他实在是太适应被季彦安抱着的感觉了,只是在对方温暖的怀里挑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放松地闭上眼睛。或许是药效上来了,他的呼吸声很快变得均匀。

季彦安睁开眼,看着他睡熟的脸,凑到他的发顶,深深地嗅闻。

苏然的高烧可以说是他一手促成的,但他并不后悔。他本来应该替苏然把后穴的精液都清理出来,然而他不想。他无法抗拒能在苏然的身上留下他的气息,打下属于他的烙印后穴被吸收的精液是,哭叫求饶到沙哑的嗓音是,后颈被吮出的吻痕是,腰身留下的青紫淤痕也是。

只有这样,似乎才能证明苏然是他的东西。

他将苏然搂得更紧,苏然睡得沉,毫无知觉地任他摆弄。

在苏然醒来之前,他已经把昨晚和苏然做爱的录像重复看了三遍。

性瘾发作的时候,一般他都是自慰解决,然而在品尝过插入苏然的滋味后,他意料之中地发现自己没法通过老办法发泄了。就算是在充满苏然气息的房间里,手上拿着苏然的衣物,耳边听着苏然被他操到哭哑的呻吟,身下那根灼热的阴茎硬到吐水,但就是没有半点释放的意思。

苏然的手已经被他的体温捂热,于是他牵着对方的手,来到他的下体。

在将苏然搂进怀里时,他的性器就已经控制不住地勃起,柱身硬到轻微跳动。

这次苏然没有吃过维生素,只有退烧药的助眠作用,是有醒来的风险的。怕惊扰他的睡眠,季彦安眼睛都忍得发红,用气声道:“帮帮我,然然……我好难受……”

白皙柔软的手心被宽大修长的手掌包裹住,一齐覆在那根又烫又硬的肉屌上。还只随意撸了几下,季彦安就爽得指尖都发麻。

果然,只有苏然的身体……只要接触到苏然的身体,他才有释放的可能。

季彦安克制地粗喘,用苏然的手缓慢给自己自慰。他双眼死死盯着对方恬静的睡颜,微张的红唇,隐约露出的洁白齿列和嫣红舌尖,拼命压抑着自己直接吻上去的欲望。

吻上去,让他窒息,在他的腿心磨自己的鸡巴,把他弄醒,让他惊恐地反抗,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射一肚子,被信任的弟弟弄到一身狼藉,蜷缩成一小团哭泣。

然后季彦安就能顺理成章地把他带回家,锁起来,对他好,对他撒娇,祈求他的原谅。苏然那么心软,一天不行就一个月,一个月不行就一年。慢慢磨,让他退让,让他心疼自己,让他觉得自己可怜,让他心甘情愿地成为自己的东西,在自己的胯下和怀里呻吟哭叫。

没办法,只是太爱这个人了,这也有错吗?

有那么一瞬间,季彦安甚至希望苏然在此刻醒来,这样他就可以直接撕下面具,不用再伪装成苏然的阳光好弟弟了。

但还不行。

只有现在温水煮青蛙的做法,能够让苏然最快最平和地接受他。就算在未来,等苏然意识到什么,他也来不及逃跑了。

不,苏然什么都不会意识到。季彦安会蒙上他的双眼,为他编织好最结实而舒适的网,在其中放上最让他无法抗拒的诱饵,让这只可怜的小兽心甘情愿地被牢牢包裹在网中,永远生不出离开的念头。

给他安上监控窃听,给他的手机种上木马,让他的一切都在季彦安的眼中无所遁形。他们是最密切的朋友,最情深的兄弟,最相爱的眷侣。

这么做本就理所当然,不是吗?

没被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