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梁明峰就像是回到了很久之前,他将她捧在手心,许诺她誓言,踌躇满志的奔向两人的未来。而她是他的公主,只用在城堡里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就行了。
身体的条件反射远远比人更诚实,也更加长情。
梁明峰的手蓦然松开,整个人贴在沈初夏的后背上,不停的吻,一边吻一边哄着:“乖,舔舔,老公给你舔舔就不疼了”
与当初分毫不差。
沈初夏喉间发酸,不自觉回身抱住男人,回应他。
就像过往很多次,两人抱着、吻着,推开了主卧的门,蹭开了门口的灯,扑倒在了新婚的床上,衣服散落了一地,梁明峰的头越来越向下,最后分开沈初夏的大腿,眼看就要吻上去。
却突然,男人完全僵住。
沈初夏等了好久,终于耐不住睁开眼,第一眼面对的是梁明峰消瘦的脸庞,曾经有名的俊雅公子哥,如今却落魄又沧桑,下巴上全是胡渣,头发凌乱,浑身浓烈的酒气。
他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的下面,眼中慢慢聚起风暴。
沈初夏愣了愣,立刻察觉到不对劲,半抬起身,果然,下一刻看到了自己大腿根内侧一片紫红的痕迹。
这个部位,应该是昨天楚昱抱着她撞击的太猛,拍打留下的。
沈初夏张张嘴想解释,却又无从下口,能怎么说,说到底就是她没守住,背叛了家庭。
无尽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有种暴风雨之前的诡异安静,逼得人心头发慌。
“呵,解释啊?!沈初夏!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最会骗我吗?说啊,你说啊!”
梁明峰抬起头,眼里闪动的光如同恶狼一般,脸颊上的肌肉都跟着抖动起来,说话更是狰狞无比:
“你喜欢被人舔,我甘愿伺候你,我像狗一样次次趴着讨你欢心,每次做爱,你但凡皱一下眉,我都会停下来调整,哪怕下面都硬得疼了!呵……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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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我错了,是我太错了,沈初夏,你就是贱,你就是喜欢粗暴的,你就是一只淫荡的母狗!”
男人说完后,猛地站起身,一把将沈初夏扑倒,单手压住她的下颌,强硬的掰开,紧接着,一根满是腥浓味道的肉棒被强硬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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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íργZw.Còм 34.这里还没有人干过吧!
沈初夏很少给梁明峰口交,毕竟要维持在男人心目中女神的地位,就不能过于放浪。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比如每年的结婚纪念日,她会满足梁明峰的各种要求,包括口交,也包括一些奇怪的姿势。
以往的每一次,梁明峰都珍重对待,提前很久就开始做准备。为了让下体味道好,是真正的斋戒沐浴,像是进行某种庄严的仪式。
哪里会像此刻,男人都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身上混合着汗味、酒味,那散发着浓烈麝香气息的肉根,就这么强行塞进了沈初夏嘴里,甫一进入,就是毫无怜惜的深喉。
“唔唔……不,不要……好……嗯唔……臭……”
沈初夏想摇头,可下颌被人死死抓着,无法动弹,硬邦邦的肉柱直抵喉咙,刺激得嗓子发痒,从口腔到后脑勺,每一个部位都在泛酸,干呕的欲望直逼得眼角躺下泪水。
“臭?楚昱的鸡巴不臭?还是有钱人的鸡巴你就愿意舔,我这样的穷光蛋就不行?我错了……哈哈哈……我当初就不该捧着你!看看,多会舔……嗯哼……每张嘴都这么紧,楚昱很喜欢吧?”
强劲的酒精冲击大脑,让梁明峰眼前发晕,脑海浮现的都是沈初夏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的画面,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次次重击,若不是女人挣扎着强行用手推阻,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