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被男人突袭压在墙上摸骚?拢?她不仅没有惊慌,还将臀瓣向后高高翘起,花穴也完全放松,任由男人的手指四处亵玩,甚至毫无遮掩的说出自己的欲望。
她就是想要他那根东西,想被他?H!
女人直白的话让楚昱一滞,连戳弄花唇的手指也更加锋锐,变换着花样抠挖、刮蹭,大片大片的骚水被勾出来,“吧嗒吧嗒”,没一会儿地上就湿了一大块,空气里满是甜香的味道。
“骚货,才几天没干你就这么骚!张明哲干了你几次?真他妈紧!他是不是不行”
听着楚昱咬牙切齿的话,沈初夏更加激动,花穴里已经泛滥成灾,淫液流淌过后,密密麻麻骚痒空虚爬上来,就像是燃起了能烧毁一切的大火。
她难耐地扭着臀儿,将香软白嫩的臀肉顶在男人胯间,一边蹭,一边吞着手指往更深处去,嘴上更是放肆:“没干,我送上门,我想要晚上的关键票,就敞开骚?鹿匆?他……他也不?H……唔,他那个好大,都硬了,现在还在……还在里面自慰呢!”
听到这话,楚昱不知该气她送上门勾引别的男人,还是该缓和下来,因为她和张明哲没做。矛盾带着莫名的暴戾,一股情绪堵在胸口,上下不得。
“唔,爽,还要……用力……快点,待会,待会张哥就出来了……”
越听她提起别的男人,心头就越不爽,楚昱猛地用力,两根手指同时插进最里端,指根抵着穴口,狠狠搓捻,如同性器般肆意进出,开始了“噗呲噗呲”的捣干。
“啊……就是,就是这样……好快……嗯,挖到了……唔,好麻,好酸……”
男人的手指更加灵活,压着骚?迈艴锸保?速度快到不可思议,窄穴收缩痉挛,紧咬着两根粗粝的指头。身子又酥又麻,又胀又痒,每一寸敏感点都成为男人的掌中之物,直弄得沈初夏呻吟不止,一面叫着爽,一面又带着哭腔哀求:
“里面,最里面还痒,求你,求你干我……用大家伙,长棍子,捅进去……”
楚昱却不为所动,而是提起另一件事:“你想要票?那我的票呢,想要吗?”
“想,想要,投给我,只要你投给我,怎么样都可以!”
沈初夏丝毫不客气,反正她在楚昱面前早就没有形象可言,倒不如直接说出自己的诉求。
女人骚浪无比的样子如此清晰,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满是对欲望、对金钱、对重新翻红的渴望。
楚昱觉得奇怪,他明明最讨厌这种心机深沉、不择手段的女人,他喜欢的是沈初夏以往伪装的样子,那么矜持、善良、温柔。
可想到眼前是从未有人见过的沈初夏,心底却偏偏浮起一股满足,让他生不起烦腻的想法。
她这么渴望自己,而自己,能给她想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