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笑的几乎合不拢嘴。

因着这一点,接下来的称量工作里,他异常配合的帮着宋逢辰把一块钱六毛钱的零头给末了,又热心的帮他叫了两辆牛车。

如此,来来往往跑了五六趟,总算是赶在夜幕降临之前将买回来的木料全都运回了京城大学分给徐舒简的那间四十平的单间里。

他们原本还打算把这个单间租出去来着,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做完这些,宋逢辰哼着小曲儿,回家去了。

徐适道找上门来的时候,宋逢辰正在给做好的茶几抛光。

“爸,你怎么过来了?”宋逢辰放下手中的工具,直起腰。

“你”徐适道拧着眉头,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宋逢辰拍了拍手上的木屑,收拾出来一个干净的凳子,给他送过去:“坐吧,爸。”

“不用。”徐适道略有些不自然,但还是说道:“听舒简说,你精通玄术。”

“差不多。”宋逢辰问道:“怎么?”

徐适道沉了沉气:“我有个朋友,身体出了点问题,想请你去看看。”

“行。”宋逢辰点了点头。

岳父开口,他岂敢不从。

只是没想到徐适道的这个朋友,年纪竟然只比徐舒简大了两三岁,而且还是个女的。

对上徐适道掩藏在眼底的担忧之色,宋逢辰若有所思。

“宋贤侄?”杜存志一脸紧张。

宋逢辰回过神,目光投向躺在床上骨瘦如柴、气息微弱的杜宝丽身上,准确的来说是落在她脖颈处的一团鬼气上。

他眉头微皱:“她之所以会一病不起,的确是因为有恶鬼作祟。”

“果然是这样!”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在得知事情真相正如同他们所猜测的那样的时候,杜存志还是忍不住的变了脸色。

还是徐适道率先回过神来,他连声问道:“那逢辰,这事你看该怎么办才好?”

听他这么一说,在场的杜家人无不是一脸紧张的看向宋逢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