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到的那么快?”
贺轻舟沉默片刻,才答:“我那天做了个梦,醒来一直觉得心里不踏实,打你电话你不接,只好给沈清浊打,他托人查了你的车牌号,推断出了你的位置,我正好离得近,就赶过去了。”
想到那件事,桑晚榆依然心有余悸:“以后不准这样了。”
贺轻舟:“那你以后也别给我这样的机会,行不行?”
桑晚榆:“好,我答应你。”
后来,月色渐沉,她也在他温暖宽阔的怀抱里,安安稳稳的睡着。
然后,梦到了上次梦的续集。
在这个续集里,上次梦境中,那个在她快要坠落时朝她伸来一双手的人,她终于看清。
其实,在桑晚榆心中,不管心理学家如何科学理性地阐释梦背后的逻辑成因,她也会固执地认为,梦这种东西,从来无逻辑可寻。
可若非让她给这个梦境寻个理由,那她会说:或许,梦中他不顾一切朝她跑来的那一幕,像极了他们分别的那个盛夏,他穿着白衬衫,笑着朝远行的她挥手:
“桑晚榆!”
“希望这段肆意昂扬的青春,能成为你一辈子的铠甲!”
而如今,时过境迁,她仿佛看到十八岁的他敲打着时空之门,和时间重新谈判:
“能否让她心间的不得解和遗憾都退却
“只留温柔光点,护她安然入眠。”
第42章
这次的碰杯声,格外悦耳清脆。
殊不知, 梦中的他和现实生活中的他,许的愿十分吻合。
或许真的存在心诚则灵,她这一夜的确睡得极为安稳。
翌日早晨, 难得桑晚榆先睁开了眼睛, 而她的枕边人,还在睡着,没有醒来。
这种情况对她来说, 无疑是一个绝佳的欣赏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