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婚姻,却从来没有感受过丈夫的贴心与温柔,她们忍受疼痛被要求着生着孩子,但孩子长大后,便无声远走。

她们种植麦子、水稻、蔬菜、水果,但餐桌前,没有一个人等她落座。

她们亮起厨房的灯、菜地的灯、衣架上的灯,但晚归时,没有一个人为她亮灯。

而这些妇人,也被规训着,彷佛自己天生就该过这样的生活,从未觉醒,又谈何反抗。

廖冬花便是其中的一个,但后来,她离了婚,开始为自己而活。

《脊梁》中有一首诗,写的便是她:

「我这一生,好像总是在等。」

「等麦熟,等秋收;」

「等子归,等燕回。」

「后来,我终于不再等,我开始迎。」

「在春天,我迎着春风北上;」

「在秋末,我迎着秋雨南下。」

「走哪算哪。」

「走不动了,就回家,打理打理庄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