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她就越生气。
一气,两只手又开始颤抖。
宁柔看着这一幕,竟然笑了起来。
“难怪昨晚吃饭时你们都没说话,原来就为了这件事。”
裴仪闻声咬唇,几秒后才忍着羞怯反驳。
“这还不严重吗?”
“如?果有一天洛真要跟你分房睡,说不定你的反应比我还大。”
听得出来,她的心里,积攒了不少的怨气。
宁柔拍拍她的手,旋即摇了摇头。
“不会?,我不会?生气,因为我知道,阿洛这么做一定是?为了我好。”
“胥医生那么喜欢你,我想,她选择分房睡,一定有她的理由。”
“你忘了,你的病还没有完全?好?”
牵手、拥抱、接吻。
每一次的亲密,都是?在胥娴的温柔试探中循序渐进。
太?久没有发病,以至于裴仪都快忘了,自己还生着病。
宁柔这一提醒,她才反应过?来――
胥娴不跟她睡一张床,或许,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二十四岁的年?轻女孩,对着喜欢的女人,怎么可能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
再回想两人每次接吻后胥娴的眼神,裴仪的脸,瞬间全?红。
没有告诉任何人,将宁柔送回洛家以后,她悄悄去海大和邱医生见?了一面。
问的,自然是?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在情绪亢奋的情况下,仍然保持清醒。
浪漫的冬日婚礼,美好到?足以让人一生铭记。
宁柔记着裴仪的话,扔花球前,特意看了对方的位置一眼。
只不过?,最后还是?出了一个美丽的小差错。
裴仪和胥娴挨着站,花球没被裴仪接到?,反而掉进了胥娴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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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酒席上,裴仪喝了很多酒。
直到?回家,躺在床上,她的嘴里还迷迷糊糊的说着什么。
胥娴坐在床边,拿着热毛巾给她擦脸,一时没注意,水盆就被她那双乱挥的手打翻在地?。
还好,盆里的水不多。
胥娴没办法,只得去外面拿拖把来清理。
不过?只是?离开了两分钟,再回屋时,灯已经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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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房间,窗帘紧闭,隐约透出一阵寒意。
胥娴拿着拖把,正?准备去开灯,一只冰凉的手便越过?黑暗抚上了她的脸,五根修长手指沿着肌肤缓缓下滑,最后停在她的脖子上。
隔着一件薄薄的毛衣,她感受到?有一具烫热的身体离自己越来越近。
她穿了衣服,对方却?赤\裸着。
那是?她梦中才敢肖想的女人。
“阿娴。”
细软的一声呼唤,顺着冷风飘进她的心。
她已是?连动都不敢动了。
“好冷。”
撒娇似的抱怨,话音刚落,女人两只手抱着她的腰,将身体彻底贴了上来,头也倚在了她肩上。
怀里的女人,因为寒冷不停颤抖。
胥娴什么也看不清。
此?刻让她保持冷静的,只剩最后一丝理智。
“你喝醉了。”
“是?,我醉了。”
女人没有反驳,甚至还在她耳边低低的笑了一声。
那么刻意的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