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兴趣，便拿自家老板做切口道：“郭总今天出差，说是去澳洲几天……下周就回来了，相信他回来以后会很快和周总会晤的，说不定会有更多洽谈的空间。”

周乔淡淡一笑，稳稳地端起咖啡说：“郭总既然叫你来与我接洽说明他信任你可以代表他，也会给到我最好的优惠，我实在不必担心，而且我与林总谈得也很开心……相信往后我们的合作会很愉快。”

“那是自然。”

周乔啜了口咖啡又道：“上次在澳洲一别后，我去母亲家里吃了个饭，碰到了李利维，他还问起过你。”

听到这个久别的名字，林奈心头咯噔一下，险些没有管理好表情，慌忙低头笑：“哦是吗，他问我什么？”

“无非是问我以前做你老板那些事。”周乔说这话时显得漫不经心，但林奈却能感受到她实则在观察自己，于是林奈只好将头抬起来，微笑迎对：“是，我跟他提过你是我前老板的事，他怎么样？还好吧？”

周乔盯着林奈看，表情似笑非笑：“嗯还不错，前些日子听我妈说，他在澳洲有个未婚妻，对方似乎是他爸合作伙伴的女儿，和他同是悉大的校友，彼此谈了不少时间，我妈当然是管不着人家的事，但他爸倒是催得紧，要他们今年完婚……”说完抿了口咖啡，绕开林奈的眼睛，继续说：“虽然我对他人的私生活不感兴趣，但我觉得信息对等也是很重要的。”

点到为止，周乔懂得适可而止的艺术，放下杯子，轻轻一叹：“这家咖啡好像换了味道，没有以前好喝了。”

林奈笑：“换老板了。”

“哦怪不得。”

周乔见林奈不语，抬手看了看腕表，拾起包说：“不早了，我还要回去开会，谢谢你请我喝咖啡，下回我请你。”

林奈也一道跟她走到门外：“客气了周总，我也谢谢你。”

二人心下明了，无需多言，周乔挥挥手同她告别，转身进了停在一旁的出租车。

林奈目送车子离去，心里却感慨这女子的七窍玲珑心，仅仅靠几次互动便觉察出她与李利维之间暧昧涌动，只是不知周乔说的信息对等是在暗指李利维在脚踏两只船，还是提醒她的门不当户不对，但不管怎么样，林奈也不会往心里去，她压根儿就觉得自己同李利维是两个世界的人，根本不存在在一起的可能。

周乔回到工作间就见到了杨安鲁，看他灰头土脸的狼狈样就知道和范寿才没谈好。

杨安鲁正在狼吞虎咽地吃一盒工作餐，见她进来也顺手拿了一盒进了周乔的办公室：“这老狐狸就会耍我，迟到了半个多小时，一上来就推脱这个约那个会的，又说平台最近在整顿，没什么现金流……当我来要钱的？我只好再三请他帮我想想办法，他倒好，话都不让我说完拔腿就走，害我这一上午都在白白浪费时间！”

人走茶凉，谁都一样，郭绍恩能不露面，范寿才就有可能冷待杨安鲁，周乔虽知杨安鲁有能屈能伸的大无畏精神，但一想到昔日业界翘楚，巨星光环的销售总监，甚至可能是白富美的乘龙快婿，如今却低三下四求人家，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便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清茶说：“既然他瞧不上我们，我们也不必同他纠缠，他不行，我就想想别的办法，听说同他竞争的信科电子旗下也有很多知名的直播平台。”

杨安鲁接过茶，潮了潮嘴唇说：“信科电子我可不敢去，他们在做设备上跟老蒋是死对头，在做平台上又跟范寿才狭路相逢，我这些年可没少抢人家生意，我在那里属于臭名远扬，人家见我不打我就算好的……”

“你不用担心，坦克认识信科的祁总，听说他们两家有点交情，我可以让他牵头。”

“呵呵，你没听说，信科里面十个有九个姓祁，家族企业，说不清道不明，容易白跑一趟，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