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奖金和待遇。” “我跟你谈感情,你跟我谈钱,资本家啊果然没有心。” “上班带脑子来就行。” 杨安鲁失笑,支着下巴看周乔,心想她的心到底放在哪里了? 为什么总是抓不牢,摸不透? 最担心半夜醒来她已不再枕畔。犹有一种黄粱一梦的错觉。 杨安鲁见周乔低头看手机,忍不住又把那句问出口来:“我说周总,咱俩什么时候把事儿给办了啊?” “什么事?” “你说什么事,当然是终身大事了。” “杨总不必那么‘恨嫁’,再享受两年单身自由时光多好。” “周总,我早以身相许了,但你总得对我负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