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为太后的男人?” 杨安鲁笑笑:“想成为太后的男人首先得姓祁,这属于投胎学,我控制不了。” “那是什么?” “我当时想的就是去亚森。” “嗯?” “对呀,当时能进外企都是人才,那时候外企在国内不管是待遇,工作环境还是文化理念都太先进了,我那时候才二十岁,做底层,当然想进好单位,信科是什么,大家族企业,死气沉沉,干破了天也都是外围人员,根本进不去核心层。” “你在信科待了几年?” “三四年吧,我的上司祁英翰被打发去西安拓展市场了,我的团队也被解散了,要说起来,还是他们内斗的结果,知道祁英翰吧,这位祁总是太后继父的儿子,亲亲的哥,和太后青梅竹马,跟太后的…
杨安鲁有种预感,今晚周乔一定来找自己,所以他早早备下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一束花,挑了个特别轻快舒缓的音乐播放。
虽然这个房子目前还没办置好,但该有的也都有了,他只要简单收拾一下就好,再洗个澡,换一件宽松家居服,稍微点缀点古琦罪爱,便坐在沙发上喝着酒静候敲门声。
果然,不到十二点,周乔就来了,看得出她能从公司忍到这个时候实属不易,一进门就拉过把椅子说:“说说吧,杨安鲁,你是怎么认识上信科的太后的?”
杨安鲁微笑,起身给她倒了点红酒,换了个投影灯,在墙上投出星蓝的夜光:“莫急莫急,这一天咱们都够累的,歇一会儿,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