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两个人来个“快餐式”的性爱,可宴闻褪掉了他的内裤,却依然没去摸他的阴部,反而将他翻转过来,拿了润滑剂来替他扩张。
黎里忍了一会,到底没忍住,埋着头掩饰住红透的脸蛋,语气期期艾艾的,“不、不用前面吗?”
他下身都裸了,摆出的又是屁股翘起来的姿势,两个穴又连着,其实暴露得非常明显。以宴闻的角度都能清楚看到颤动的阴唇和翕张的穴口,因为流了许多春液的缘故,整个穴都水润润的,又粉又嫩,简直诱惑到不行。
但宴闻还是强忍着,故作平静地道:“我记得我应该是挺嫌弃的?”
这个男人的报复心怎么这么强!
黎里要被气笑了,这会好胜心也冒了出来,便道:“那以后都别用了。”他闭了闭眼,一边喘息一边道:“我明天就去找医院预约医生把它切除掉……反正是个畸形的地方……”
他话音还没落,宴闻就急切起来,语气也有些凶:“不许!”他凑过来对上黎里的视线,挺强悍,“不许去做手术!”
看他这么着急的样子,黎里就觉得胸腔都舒畅起来,他似笑非笑地道:“不是嫌弃吗?”
宴闻彻底崩了人设,啃了一口他的嘴唇,嗓音低哑,真情流露,“我恨不得死在这里面。”
简直像个急色鬼。
扩张也不继续做了,而是抱着他的屁股开始往那里舔。黎里其实早上洗过澡,知晓宴闻会来还特意换上了性感的内裤,去接对方的时候就湿了一次,刚刚更是湿了个彻底。阴部上都是黏糊糊的液体,腥咸的气味刺激的男人性欲大增,舌头更是失控地来回舔舐,像是恨不得将他整个肉穴都吞进肚子里去。
舌头搅弄着肉壁,久违的快感让黎里舒服到腰身都塌了,再顾不上跟他针锋相对,除了呻吟外就剩下了对男人的渴望。他揪着床单,饥渴的像个荡妇,“这样不够深……”
小穴想要吃鸡巴了。
本不该存在的东西,在被破处之后就成了最欢愉的地方,虽然肛交被磨过G点的快感也是难以言喻的,但及不上这口肉穴被肏到深处的快感,说是欲仙欲死也不为过。
更何况黎里已经忍了很久。
算下来,这里有快两个月没被宴闻碰过了。
宴闻又吸了口汁水才松开他的阴唇,他胯下鼓胀得像是要爆炸了,释放出来后阳具显得比以往还要粗大狰狞。男人握着用粗大的肉冠往穴口处磨,还蹭着大小阴唇,甚至恶劣地蹭过黎里敏感的阴蒂,然后压着欲火问道:“想被干了?”
黎里叫他:“进来。”
宴闻低笑道:“真要做了手术,舍得么?”
黎里突然偏过头来看他,看了好一会才道:“跟你结束了,我就舍得。”
他之前真是这样想的,宴闻是要结婚的,他们之间的合约是会结束的,到那时候他就能下定决心去做手术,切除这个不该存在的东西,算是消除,也算是封印。
连着彼此的过往一起。
宴闻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他的心思,心里又是一阵心疼,“不会跟你结束。”
这样一个人,他怎么放得开手?
黎里现在还有些受不住男人眼中的深情,总觉得有那么点不好意思,便重新埋了脑袋,闷声道:“进来……里面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