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每一分钱都很看重,让他把入了口袋的钱再退回去,对他来说实在很肉痛。
宴闻道:“你之前不是提议治好我了收我十万?”
黎里想起这回事,有些好笑,“……哪有那么容易能治好,宴闻,你根本就不是纯粹的同性恋吧?”
宴闻没否认。
“你是双性恋,根本就不恐女,要真的恐,一般面对女性的性器官都硬不起来。”
宴闻道:“你懂的还挺多。”
他挺像在讽刺黎里,黎里没敢回嘴,见他心情似乎还不错,忍不住问道:“那你怎么发现自己这么特殊的性向的啊?我记得一般要有契机的吧?”
宴闻又冷了脸,“你是不是问得太多了?”
黎里就噤声了,好一会才晃了晃手机,“那要不要……”
宴闻直接打断了他,“不用了。”
他关了灯上床来。因为院子里有灯,窗帘又不是完全遮光的,所以卧室里还是有光亮。黎里拥着被子,看宴闻躺在了自己身边,心里被复杂的情绪攫住,连呼吸都情不自禁放轻了。
“不睡?”
黎里忙不迭地道:“当然睡。”他躺得太急,一时都忘了自己双腿间的肿胀,被牵扯到的时候痛到叫出了声。宴闻听到了,伸手摸了过来,语气还挺关切,“很痛吗?”
“有点肿。”黎里形容了一下,“并拢双腿的时候像夹了两块馒头片。”
宴闻听到这个比喻,探过来的手上动作都顿了顿,好一会才道:“张开,让我看看。”
“黑灯瞎火的你怎么看……”黎里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宴闻把自己的手机拿了过去开了手电筒的光,然后再次钻进了被窝里。
黎里很少有扭捏的反应,但这时候却有些扭捏,一股说不出的羞耻感蔓延出来。
明明什么都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