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说，一直在绕圈子转移话题，刚还受了伤，樊?Z便只能按下疑惑。

算了，反正来日方长。

她沉思的时间太久，半推半就地，她又被推了进洗手间。

感觉到身上水流的异常，樊?Z不由得再次想起早上师兄说过的话。

不是说他们使用异能会被检测到吗？难道当初进城的时候他俩的身份并没有被识别出来？

“姐姐，你在想什么？”

她看了一眼褚镜。他们一向对彼此坦诚，这次就算是个意外，因而她也不打算瞒着他：“我师兄跟我说过……”

她还没组织好语言，就见褚镜猛地一下子拉下脸：“姐姐，我讨厌他。”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实验品一样。”

“有吗？”樊?Z的注意力被转移，沉思片刻，没接着这个话题，“放心，我不会让他伤害你。”

褚镜心里还是不太痛快，但这个时候他不敢得寸进尺，便只好按下心底的戾气。

他犯了太多错，现在还是先把姐姐哄好再说。

于是他笑了笑，握住樊?Z的手放在自己的下身上，同时俯身亲了一下她的耳朵，

“姐姐，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的手引导着樊?Z的手缓缓撸动。

“实在太想你的时候，我就会把水做成你的样子。”

樊?Z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但还是配合地闭上眼睛，另一只空着的手从他的衣摆下探进去。

褚镜的吻沿着樊?Z的眼睛、鼻尖和嘴唇落下，

“姐姐的这里……这里……还有……”

他一边轻声说，一边将手沿着水流伸进樊?Z的内裤中间。

“这里，我都能复原得一分不差……”

樊?Z弯了弯唇，睁开眼睛，也不知道是笑他天真还是诡计多端。

以为这样她就能一笔勾销？

褚镜深深地看着樊?Z，仿佛平静的海面骤然掀起了惊涛骇浪，像是在预告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可是，再怎么复原，都不是姐姐。”

话音未落，褚镜猛然撕裂那一层薄薄的衣料，毫无预兆地将Y茎狠狠插进去。

“只有插进姐姐这里，我才能射出来。”

樊?Z被他罕见凶狠的动作弄得有一瞬的窒息，有些错愕地看向他，而后还是在他认真的眼神中败下阵来，按住他的脖子用力亲了上去，双腿打开夹住他的腰。

……好吧。原谅他了。

22.新闻

自从褚镜走后，樊?Z就极少回到宿舍。

她更愿意将时间放在研究院和测试场上。

师兄的病假没能维持多久，很快就耷拉着脑袋回来了。

“不行了，我是受了表扬会飘的类型，我现在觉得我们无敌了，我不想努力了！”

樊?Z无视他，正看着世都的新闻。

其实她看新闻得到的信息不多。

这几年世都的新闻是越来越敷衍，似乎并没有亲身经历战场，稿件写得越来越幼稚，纯粹就是拿来敷衍世都人的，玩的好一手信息茧房。

师兄盯着她好一会儿，忽然凑近她，好奇道：“对了师妹，上次那个异能者，是你情……呃，男朋友？”

“不是。”樊?Z头也不抬地否认了。

“哦。那，那有没有可能，叫他过来，为我们的研究添砖加瓦？为我们人类做出点贡献？”

“这话你问所有异能者都只有一个否定的回复。”

“唉，也是。都怪政府太赶尽杀绝了。”师兄叹气道。

他实在不想工作，便想方设法摸鱼，“对了师妹，晚上聚个餐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