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外婆一下就慌了神,带着大炮一起跑到陈康宁床边,一边探陈康宁的额头,一边询问:“小宁啊,你哪里不舒服?”
“心里……”陈康宁小声咕哝。
大炮正按着陈康宁垂搭在床边的手掌,舔得正起劲。
忽然间就听见一声脆响的巴掌声,大炮舔手的动作立马停了下来,瞪大它的豆豆眼看向一老一少两位主人。
陈康宁弹坐起来,抱着自己差点被拍裂了皮的大腿,哭丧着脸哀嚎:“外婆!我都已经这么伤心了,你怎么还打我啊!”
“你说为啥打你!”
陈外婆气吁吁的,“死样!……我还以为你真得了什么大病呢!”
陈康宁的嘴角耷拉着,看起来快哭了,“这怎么不算得了大病……我最好的两个朋友都要去城里念书了,以后就只有我在五大队孤零零地教小学生打乒乓球了……”
“啥?谁要去城里念书?”陈外婆愣了下,旋即想起今天是建新中学的放榜日,不禁想通,“你是说,凌霜她考上城里的中学了?她报名考建新中学,咋会去城里念书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