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砚有点害怕一直不肯说。

现在她生怕裴斯年真的捅进来,比起被两根阳具一起肏,她还是宁愿裴斯年继续用按摩棒把她肏喷。

裴斯年听到君砚的话,低咒一声,一把扯出插在穴口的按摩棒,按摩棒上还带着骚水,溅在床单上。柔软湿滑的逼口突然没了东西堵住,刚才高潮的淫水终于一股股流了出来,滚烫的肉棒瞬间就插了进来,直捣黄龙。

“嗯好大好烫……”男人的肉棒不是按摩棒能比的,骚逼被粗硬的巨大填满,烫得君砚难以自持地发出娇吟,肉逼贪婪地吞吃着肉棒。

“好几天不肏,都骚得没边儿了是不是!”裴斯年每次顶弄都插到最深处去,随着男人男人的抽插,骚汁被带出来又堵回去。

“啊啊啊……顶到了……好深……老公顶得太深了……”君砚双腿搭在裴斯年的肩膀上,整个人几乎被裴斯年对折一半,裴斯年疯狂顶撞着湿滑软烂的肥逼,君砚恍惚间觉得自己的逼仿佛要被肏化了一般。

高潮一波一波袭上,蜜汁成股流下,顺着臀缝打湿了后面正在翕动的肉穴,屁股早就被喷溅出的骚汁打湿,两只卵蛋拍打在臀肉上将肥嫩白皙的软肉打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