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强压下心中的慌乱,娇躯微颤,缩着屁股想往后,然而男人却轻易便洞悉了她的动作,他放下手中的剑,两手一把抓住她饱满的臀肉,抬头朝她恶劣一笑,“想跑?骚屄这么浪,早就想被肏了吧?”
话落,他似是隐忍许久,凑近那娇颤的穴肉,急不可耐地张嘴一口嘬住湿滑的花肉,含在口中狂吸猛舔。
“啊不要”君砚尖叫一声,男人一口便衔住了敏感的肉蒂,她不自觉想并拢双腿,却被拉得更开,一阵酥麻过电般的快感自下上涌,侵袭上她的大脑,令她腰间发软,“啊……放开……不……”
男人火热的唇舌不断刺激着屄口,一股一股的热流涌出,又被他尽数卷进口中,男人的头颅整个埋进她腿间,不住发出“滋滋”的吸水声。
“嗯好多水……好骚,只是被舔,就这么爽吗?嗯?”燕空流一面凶狠地舔舐,一面抽空用言语羞辱她,“你说,我当初若是当真死在你手下,还有谁能满足你这个骚货?”
随着他的吮吸,逼肉不自觉地收缩抽动,私处带着腥气的甜美汁液被一一榨出,男人高挺的鼻梁不住耸动着去顶已然立起的阴蒂,花肉不住收缩蠕动,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男人侮辱性的话语令毫无反抗之力的君砚更加屈辱,然而她的身体却因此难以抑制地越发兴奋,似乎在应和燕空流的话她就是个骚货。
“我……只后悔当初没一剑杀了你!没有你,我还能找别人!”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示弱的呻吟,只是颤抖不已的娇躯和腿间泌水的花穴出卖了她。
“是吗?”
燕空流面色倏尔阴沉下来,狠狠一把掐在腿心的嫩肉上
“啊”君砚吃痛叫出声,被他掐住的穴肉火辣辣的疼。
“我说呢,这么久一直没肏,你的屄还这么骚,是不是找别的男人操了?”似是想到这个可能,燕空流面容阴鸷,眸中杀意翻滚。
男人一直掐住她的下体,君砚疼得连声否认,“没有!没有!放开我!”
得到满意的答案,燕空流这才松开了被掐得红肿的穴肉。
“你便是想,日后也没有这个机会了!”燕空流紧紧扣住她不住扭动的胯,凑近君砚的耳畔,轻声道:“因为,从今以后,除了这里,你哪儿都别想去。”
男人的声音又轻又低,温柔得似是情人的低语,然而落在君砚耳中,却宛如平地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