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办法。”
白露打算在原本的方子上加上黑玉草和两种药物,按照黑玉草的药性来说,这是可以的。但具体怎么样还要看实际情况。
“这,这得多少钱一颗呀。”陈水善想起他们在医院开的药,确实比其他药都要贵一些。
“像您和那位大姐这种情况,每天的药量要六毛到八毛,得一直吃,其他几位最少得吃三年。”
这钱在这个时候绝对是非常贵了,但比起陈水善的心理预期低了太多,要知道,像他们几个的情况,住院一天就要三块钱啊。
“您放心,只要这药有效果,我们肯定不嫌贵。”
陈水善的心放下来,解放前的地主不是人,压着他们没日没夜的下矿还只给基本口粮,动辄吃鞭子,那会儿是真的苦。但解放后不同,矿厂归国家管理了,上头也晓得这活计吃身体,工资比其他行业高些,村里只要不是那胡吃乱造的,手里都有些存款,足够他们吃药治病了。
陈水善和另一位叫陈凤仙的大姐同意实验药之后,白露便让护士给这九人办理住院手续,她则领着徒弟们去配药。
木多师父的手艺活了得,白露请他打造了不少灸疗和熏疗的工具,疗养院的老战士们经常用到,陈业华几人也会用,白露主要是配药的时候给她们讲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