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儿落难啊,您跟白医生熟,帮我们说说情吧,我们以后肯定听话好好种药材,不闹了,再也不闹了。”

“是啊,孩子们在县城学校不习惯,又是打架又是逃学的,回家还冲着我们大呼小叫,再这样下去这个家就毁了啊。叔,你不能不管啊。”

赵家村的支书看着这群又哭又闹的人就头疼。

“先前老子嘴都说破皮了,你们一个个的有听我的吗?是谁骂我杂姓人把我撵出来的?赵小芳你现在哭,冲着我泼水的那会儿咋不哭。这制药厂又不是我开的,你们自个儿不听劝整成现在这样子我有啥办法!”

想起之前镇长县长带着干事们来劝,一个个的嚣张气焰,支书们都生日,丢人的可是他们!

支书们说是这样说,但最后还是找到了白露这里来。

“白医生,要是我不当这个支书我也不乐意来,这些二愣子能有今天他们就是活该。只是到底坐着这个位置想的事情多,只能厚着脸皮来找您一趟。

这些人现在在村里是人嫌狗憎被笑话,见天扎堆喝酒,三天两头吵架闹矛盾,我啊就怕他们一下子想偏了,直接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或者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连累别人。”

凡是当村干部的,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又作又偏激的人,有些渣滓的脑回路普通人根本无法理解,比如那种自己挣不到钱不想活了去拉无辜者做垫背的。

白露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其实对于村民她没有想象中生气,人性多样,追求利益本就是许多人的本性,普通人想暴富过好日子这也不是什么大罪,但是白露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既然支书们都来了,那我也不能不给大家这个面子。合同可以再签回来,但是为了避免这次的事情再发生,他们的合同违约金会设置到一百万,以后再次和木家堡合作的农户,违约金都会设置到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