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他为什么什么都听我的,还不是如今家里的种植林和大事小事都是我管着,咱们女人打理药材比他们男人细心,换句话说,咱们挣得比他们多,而且我还当着这个妇女主任,大小是个官,真要像赵老板说的那样,卖了木头去城里买房,那你看他还听不听我的。

我可没忘记当年是怎么嫁给他的!我那会儿不会干活挣不了几个工分,跟他又不熟,他能对我做出那种事不就是因为我这张脸,如今我老了他有钱了,做出啥事我都不奇怪。”

旁边的婶子媳妇们听着这话心里凉嗖嗖的,但又觉得自己男人不会那样,一个劲的给男人们开脱。

“这话嫂子你自己信吗?现在大家都穷,不少地方两三百块彩礼就是天价,别说三十岁,五十岁都能娶个18岁的大姑娘。你看咱们这粗手糙脸,拿什么和人家比?

指望男人那点良心吗?二十年前的离婚潮大家忘记了?”

这样的对话不仅在赵家村发生,在姚县的所有地方都有类似的谈话。

改革开放后一部分大胆的人挣了钱,和老婆离婚另娶的不止牛宝山那一个,前两年新婚姻法颁布的时候,妇联这边也做了宣传,大家都晓得了,如今只要有一方说感情破裂了就可以离婚。

而今年的“秦香莲上访团”更是闹得沸沸扬扬,小媳妇们想起那些“秦香莲”她们可都是城里长得好看又有文化的女人啊,是她们羡慕的对象,这样的人都能被抛弃,那她们的?

年纪稍微大些的想起他们小时候,那会儿还没解放,窑姐的存在还是合法的,不少村里都有打开门做皮肉生意的女人,而他们的父辈,平时看着老实的男人,也是去照顾生意的一员。哪怕饿着家里的孩子,他们也要拿着粮食去找那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