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再上一级，都是局级了。咱们家就没出过笨人。没这个基因啊！”

“为什么你连这么简单的题目都会做错，每次出错的地方还都不一样？一道题恨不得错出一百种方法。”

“难道真是物极必反？”

“宝贝别哭，是爸爸错了，爸爸不该骂你。是爸爸不够耐心。是爸爸的基因不好拖累了你。现在仔细想想，爸爸小时候好像也考得不好。你只是随我了。”

“你是爸爸亲生的，肯定和爸爸一样。不哭了好吗，爸爸和你道歉。”

哪怕没看到人，盛清泉也能想象到对方的手忙脚乱。

这边才安静下来，另一边的楼上就有咆哮声响起。

“你告诉我，带领我国统一天蓝星，把天蓝星上大大小小的国家，合而为一。从此大家真正心往一块聚，力朝一起使的那位伟大领导人是谁？到底是谁？”

“这个知识点老师上课是不是有教，书上是不是有写？”

“就算老师没强调过，那这个是不是就属于常识？全天蓝星的人都知道这个名字的呀。你小时候妈妈不是也告诉过你吗？”

“你姥姥家还有他的照片呢，就挂墙上，客厅墙上的照片墙，最中心，最大的那一幅。你每次去都会看到的啊。”

“这种问题不该出错的。”

“为什么考试的时候你还答不出来？”

“你答不出来没事。你多厚的脸皮啊，你把自己名字填上了。”

“老师把试卷拍照发给我的时候，说她笑得肚子都抽了。我倒是不想笑，你猜我为什么不笑？”

盛清泉听到小孩弱弱地回答：“是……是我亲爱的妈妈您，生性不爱笑？①”

噗，盛清泉忍俊不禁。

笑着笑着，盛清泉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