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明所以的人肯定会认为，这又是江少辰为她砸的钱。

*

从IFS出来时，已经十点多了。

月初曼打了个哈欠，准备给司机打电话，付蓉蓉显然还意犹未尽，缠着月初曼问她的具体计划。

月初曼没说话，她眼睛静静地看着不远处。

付蓉蓉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差点晕了。

那个，和一个年轻男人手挽手的女人，不正是自己的婆婆贺玉禾吗？

付蓉蓉以为自己看错了，又揉了揉眼睛。

果然是婆婆。

一改平日里的威严，今晚的老人家竟然有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还烫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