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大雪纷飞,她已经病得很重的,心病,然而腊月初六那晚,她还是一个人跑了,她在外面逗留了一周天,是初八早上回来的,只见了自己的心理医生,说答应接受治疗,心理医生那晚才从别墅离开,第二天一早,钟点工发现的时候,人已经走了几个小时了。”
梁牧川的话,就是一把把尖锐的匕首,一下一下的刺在初尘的心上。
他脑海中,充斥着很久很久的场景。
“初尘,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我不过生日。”
“怎么可以不过生日呢?每个月都是要过生日的,这是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最直观的印记。”
“没人给我过生日。”
“以后我给你过生好不好?”
“……”
画面一转,几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