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和眼眸把冰袋贴在了颜予漾的小腿上，轻轻的来回顺着。

他突如其来的温柔让颜予漾不知所措，抽了抽腿，梁牧川不悦抬眸，“你能不能不要像蛆一样？你演出的时候就这样？”

颜予漾真想一口唾沫喷他脸上，让他知道长了嘴并不一定就是开口叭叭叭说话的。

梁牧川手心里冰凉，被冰袋冰的，“你想一拍两散也可以，等合同签好，项目开始，你还完我钱，到时候你想怎么飞怎么飞。”

颜予漾动了动晶亮的眸孔，小心翼翼问道，“你说柚子一堂课随我开价，现在还算数吗？”

梁牧川手下动作一顿，意味深长抬起头，声音低沉喑哑，“颜老师，有点职业道德。”

颜予漾也开始摆烂了，厚着脸皮说道，“我已经无所谓了，道德是要和有道德的人讲才能解决问题，我不讲职业道德，也不过是和你的道德在一个水平线上。”

梁牧川微笑，“我给你柚子一堂课一万块，你需要上一千五百堂课，就算一天两堂课，还要七百五十天，前提是你要控制住自己，不再进行消费。”

颜予漾，“？？？”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有的人狠起来，真的是连自己都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