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线的念着这个妈妈。
有专家说只有血缘是个毫无道理的东西,她只是想有一个人会毫无理由爱她而已。
但她现在,应该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挺好。”
齐昂揉了下她的脑袋,似是安抚,又像撸猫,没等陈甸甸反应,拉着人的帽子往外走。
“走了,带你去吃饭。”
陈甸甸拽过自己的帽子,闷声说:“我衣服被你拉皱了。”
恢复了些刚才的难忍的情绪,陈甸甸低垂着眼,神色不太自在,后知后觉想到了刚才的拥抱,记忆里,好像没有谁这样抱过她。
他的手臂很有力,摁着她的脊背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骨头里,她忽然感觉全身都不太舒服,仿佛此时脊骨处还残留着他强有力的拥护。
让她觉得一个腐朽潮湿的火柴被放在了烈火旁边,那感觉并不是很好。
齐昂松了手,揣着兜落声:“以前不这样拉的?”
陈甸甸:“那怎么一样。”
“哪不一样?”
陈甸甸说不出来,又回头看了一眼包间餐桌上的午餐:“要去哪吃饭?这不是有吗?”
隔着棉袄袖子,齐昂紧紧环住她的手腕,一前一后,他迈着长腿往外走,不疾不徐说:“吃好吃的。”
陈甸甸迈着小碎步跟在他身后,以为他又要带她去吃什么大餐,结果俩人吹着风在路边买了不少小吃,什么拇指生煎包、烤粿条、柠檬炸鸡什么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