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咚的一声又撞在了自已的靴子上。

姜逸之瞬间戴上痛苦面具,捂着自已的脚踝蹲了下去。

她一只手捂住自已脆弱的脚踝,另一只手揪住地鼠的后脖颈,龇牙咧嘴道:“你是个什么犟种啊?知道撞不开还撞??”

地鼠那双眯到几乎看不见的眼睛和姜逸之对视,它犹豫片刻后还是装模作样地挣扎起来,却发现自已怎么都无法挣脱对方的桎梏,只能在半空中瞎扑腾自已的小短腿。

姜逸之曲起手指给了地鼠一个脑瓜崩:“我问你,这石窟上的石像是谁凿的?”

“你凿的是我,你知不知道?”

听见这句话,原本还在挣扎的地鼠突然安静下来,它发出吱吱两声,像是在回应姜逸之的问题。

姜逸之无奈抠头:“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

“它说的是很古老的语言,你当然不知道。”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姜逸之几乎是条件反射似地后退数步,与黑暗之中走出来的那人拉开了相对安全的距离,防止对方下黑手。

来人身形较小,戴着白色兜帽,手中捧着柚子大小的夜明珠,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之中,能看见的那半张脸皮肤光滑,与刚刚姜逸之听到的苍老声音完全不搭。

“我还在想,要什么时候能见到你。”来人抬眸,一双灰白色的眼睛盯着姜逸之,“现在看来,已经到时间了。”

姜逸之单手拎着不老实的地鼠,依旧是那副散漫不着调的样子:“你认识我?”

“可以说我认识你,也可以说我不认识你。”来人并不纠结这个问题,它伸出手,将手中的夜明珠递到姜逸之的面前道,“你不是好奇吗?自已的死法,要不要看?”

那颗夜明珠在黑暗之中散发着如月光般柔和的光泽,蛊惑着人去靠近那个心中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

姜逸之的视线从夜明珠上挪开,落在了来人的脸上:“既然是故人,为何不能相见?”

没想到姜逸之会说这句话,来人犹豫片刻,摘掉了兜帽。

兜帽下是一张雌雄莫辨的脸,脸型柔和,唇红齿白,但眉眼之间又透露出一股英气,再搭配刚刚听见的声音,实在是很难判断对方到底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