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却在哪里都被绑来绑去捏。

“姜姑娘。”临娘飘到姜逸之的面前,将打包好的小狐狸放在她的身边,声音轻柔,“左道长说,她们救下来了。”

姜逸之朦朦胧胧听见这句话,嗓子里却挤不出来一个字眼。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临娘的身影慢慢消散,最后从她的指缝之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姜姑娘,多谢你。”

这场雨下得很大,姜逸之的记忆断断续续。

她总是觉得自已似乎上一刻还在执剑,下一刻就躺在了马背上,身体像是被拆骨断筋,重新组装起来,每一寸都疼得厉害。

等她醒来的时候,正好是落时分。

红彤彤的太阳挂在山顶,浓烈灿烂的夕阳自远方铺到近前,裹上的云彩柔软得像是凌云峰上师父新晒好的棉被。

姜逸之嘴角一撇,眼泪就跟掉了线的珠子似地滚落下来。

她只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年纪,却在下山后短短十几天,经历了生离死别。

“……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