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桌上。

“搞到手了。”

朱红色请帖很有分量,外面用金丝楠木镶边,里面的内页也是价格昂贵的洒金红纸,翻开就闻得到淡淡墨香,几行遒劲有力的字映入眼帘。

“这个时间……五后?”姜逸之合上请帖,交给苏好眠,“叫个人进来弹弹琴,过一个时辰再走,免得引人注意。”

“那左百龄他们……”

“他们在查什么东西。”姜逸之摊手,“等会出去就知道了。”

听了两首曲子,姜逸之痛失二百两白银,带着苏好眠出了这处销金窝,直接回客栈。

房间内,左百龄将画好的图平铺在桌子上,给姜逸之她们简单解说里面的情况,敖长乐负责坐在其中一角把纸压平。

敖长乐:我就说了没我不行吧!

左百龄举着一盏油灯,灯光从下往上照在他的脸上,显得他的表情格外地严肃可怕:“所以,综上所述,我怀疑这春宵阁表面上是个声色场所,实际上是官商勾结接头点,她们绑架、诱拐许多良家女子,当作礼物送给官员。”

房间里陷入沉默,风吹着窗户发出声响,像是什么鬼魂在。

苏好眠咽了下口水,默默举起手用气音问道:“左百龄,你一定要这样讲话吗?”

怎么感觉这个气氛让人觉得瘆得慌?

姜逸之无语,她打了个响指,房间里的几盏灯应声而亮:“不是我说,左百龄你说话就说话,搞这种没用的是干什么?”

左百龄摊手,把油灯放在桌上:“渲染一下氛围嘛。”

“所以说,你今天进去的时候在靠近后院的盆栽上看见了新鲜的血迹,然后你进入后院听见有人哭喊的声音,但是却找不到来源。”姜逸之简单复盘了一下左百龄刚刚说的话,“在后院转了一圈,看见有重要的人秘密进出,还有顶小轿子从后门出去。”

左百龄点头:“虽然这春宵阁是声色场所,但结合苏好眠这件事情来看,就很可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