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玄虎当即沉下脸去:“我等是在抓捕在逃的妖兽,抓到了自然就会回去,你休要给我们套上莫须有的罪名。”
“哦?在逃?”
姜逸之抬手,挂在敖长乐脖颈间的那枚银制长命锁就飞到了她的手中,她揭开上面的禁制,属于白虎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让在场所有人皆是一愣。
“戴着白虎族的长命锁,有他父亲的威压印记,你们玄虎族就算是再缺儿子,也不至于要抢别人的吧?”
……确实是属于白虎族的气息。
姜逸之脸上嘲讽的笑容精准刺中为首玄虎,他脸色沉重,盯着姜逸之手里的那枚长命锁一言不发。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无比确信那长命锁上的印记威压就是白虎族。
难道面前这只老虎真的不是他们要找的那家伙?可明明信物指向了这只虎,而且对方确实受到了信物的影响啊?
玄虎的迟疑全都落在了姜逸之的眼中,她趁热打铁道:“你们就此收手,错认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但若是你们执意要乱搞,我的枪可不一定长眼睛。”
姜逸之说这句话的时候,顺便“不经意”地露了一下自已腰间的归元剑宗令牌。
为首玄虎沉思片刻后开口道:“撤!”
在没有办法完全确定对方就是自已要找的那只虎之前,玄虎也不会贸然将九尾狐、白虎族和归元剑宗全部得罪一遍,这件事情还是得回去汇报了族长,请对方定夺才行。
很快,十几只玄虎消失在姜逸之她们的视线之中,天光乍破,姜逸之长舒一口气,凭枪支撑着身体没有倒下。
她身上新伤叠旧伤,上次和囚冉战后的内伤都还没好全,又是兰夫人又是妖兽的……
姜逸之觉得自已都快被掏空了。
她持枪而来,做好了和对方殊死一搏的准备,还好对方被自已的话率先吓退,不然今天可不好收场。
苏好眠嘴角一撇,九条尾巴耷拉着,全身上下都写满了不高兴和委屈。
“姜逸之……”
你怎么才来啊?
银枪变回骨戒套在姜逸之的手指上,她走到苏好眠面前拍拍对方的脑袋,然后颤抖着手从芥子囊里掏出丹药喂进对方的嘴里。
“你先变小些休养段时间。”姜逸之掐了个净尘诀清理对方身上的血迹,声音虚弱,“没事的,一切有我。”
等苏好眠变回巴掌大小陷入沉睡之后,姜逸之走到敖长乐面前,将长命锁重新挂在了他的脖子上,还顺手拨弄了一下。
“无论发生什么,这东西都不能弄丢,知道了吗?”
敖长乐把脑袋埋在姜逸之肩膀处,温热的泪水瞬间打了对方的肩膀,紧接着就是跟打雷似的嚎啕大哭响了起来,听上去委屈死了。
“啊呜呜呜……嗷呜呜呜……呜呜呜……嗝……呜呜呜……”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都这样了,我刚刚还努力保护了苏好眠呜呜呜!!
姜逸之无奈叹气,揉搓着敖长乐的大脑袋:“行了行了,别哭了,男子汉大屁股的,有什么好哭的?”
姜逸之不说话还行,这话一说,敖长乐哭得更凶了,大有哭倒这片山峦的意思,趴在姜逸之的肩膀上一抽一抽,抖得跟筛糠似的。
果然,带小孩是真的麻烦啊……
姜逸之也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脑子里突然冒出来这个想法。
当年师父、师兄师姐他们把自已带大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想到这里,姜逸之不自觉地恶寒了一下。
不一样不一样,她小的时候还是挺坚强的,才不会像敖长乐这个哭包一样,动不动就嚎得惊天动地。
他哭任他哭,姜逸之敷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