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还以为你会生气。”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姜逸之啧了一声,“他的偏见对我来说什么意义都没有,那就是个三季人,我跟他一般见识干什么?”

苏好眠从旁边探出个脑袋:“姜逸之,什么是三季人?”

“之前有人和孔子的弟子吵架,争论一年到底是有三季还是四季。”姜逸之简单解释道,“孔子说,那人说三季是因为他是个蚱蜢,春天生秋天就死了,根本没见过冬天,所以他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三季。”

“有些事情,没见过就当不存在,他没见过厉害的女道土,说明他没到过高处,没见识。”姜逸之哼着歌儿,“我见过,我知道,这是他的偏见,他只能看到这么大的天,难道我非要去跟他解释他认知之外的东西吗?”

姜逸之说话的时候很随意,有的时候还带着慵懒的尾音,和她利落潇洒的剑气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左百龄看着她的侧脸,觉得心口仿佛被重击了一下。

他时常在想,为什么姜逸之和他这样性格截然不同的人,能够成为并肩的朋友。

而一次又一次,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他和姜逸之,都是平静接受他人和自已不同的家伙,求同存异,又坚守本心。

就像是富商这件事,姜逸之能达成自已的目的就好,何必在意这富商对自已是什么看法呢?

“左百龄,你发什么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