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报告,就提审了郑成。
“还不招吗?”霍一宁把资料扔过去,“那把手枪上,有你的指纹。”
郑成依旧嘴硬,额头上有汗,明显心虚,却口供不改:“那也不能说明在酒店开枪的是我,这种手枪很普遍,你们警方顶多能控告我非法携带枪支。”
还不承认。
霍一宁把证物袋放在桌上,用指关节敲了敲:“这个你又怎么解释?”没耐心兜圈子了,他眼神一凛,“为什么你的衣服上会有林安之的血迹?”
郑成张嘴就要否认。
霍一宁打断他:“想好了再回答,现在证据确凿,你的答案会影响到日后法官对你的判决。”
他沉默了。
低头思忖,过了很久,他说:“我招,我都招。”
霍一宁拿了笔,开始记录:“说吧。”
郑成挣扎了一下,还是认命地招供了:“是我开的枪,可不是要杀林安之,我拿钱办事,就是想吓吓他,子弹会打中他完全是意外。”
拿钱办事。
就是说,有人买凶威胁林安之。
而且,与时瑾的猜想对上了,确实是意外,不是真想杀林安之。
霍一宁顿了半晌,问:“谁指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