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小狗似的嗅了嗅,没闻到烟味才给让路,说:“赶紧进来,三师姐她们说要灌你酒。”压了压声音,他偷偷跟她说,“你拿最靠左边那两瓶,我给你兑好水了。”
姜九笙似笑非笑:“你小瞧我酒量?”
谢荡嗤了一声:“刚才是谁按着肚子疼得站不起来?”
刚才她那是痛经,一杯酒下去就疼了一阵。
“荡荡。”包厢里开了频闪灯,忽明忽暗的光落在她脸上、眼里,她笑意浅浅,柔了眼底流的光溢彩。
谢荡被她笑得怔了一下,转开头,没好气地:“你别叫我荡荡。”
她只说:“谢了。”
他强调,非常着重地强调:“叫我谢大师。”
“荡荡啊。”谢荡他老子谢大师在点歌台前喊,“荡荡!笙笙呢,快让她过来唱一首。”
谢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