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给谁看!?
她缓缓抬起眼皮,酒精刺激下的阮甜说话更直接,“秦遇,你装什么逼?不是我脸大,你不就是为了我来的吗?毕竟从高中起,一直纠缠着我不放、疯狂爱慕我的那个人,是你又不是我。”
秦遇的薄唇浅浅抿成了一条直线,性格自小傲慢,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
他的嘴角缓缓下沉,握紧了拳头,心里懊恼。
秦遇拦在她跟前,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我送你回去。”
阮甜困了,她想睡觉。
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我有专车,就不劳烦您了。”
秦遇没完没了,“顺路。”
阮甜困顿的状态下其实没什么耐心和他说话,“那可不行,万一路上你对我图谋不轨怎么办?”
秦遇冷嗤,眼神微微发冷,话尚且没能说出口,阮甜紧跟着又看了他一眼,郑重道:“这种事你又不是做不出来。”
秦遇干脆利索,拽着她的胳膊,扔进了车里,随即抬手松了松脖子上的黑色领带,面无表情对驾驶座的司机说:“开车。”
抱着奖杯宛如死狗一样靠着车窗的阮甜决定这周都要重新辱骂秦遇。
狗东西,又凶又野,不讲道理。
她生着闷气的同时,也不忘努力开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