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需要他,她想要随性?自由的生活,所以他没资格再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用她一贯的话来形容,这只是一种骚扰。

所谓的深情,对她来说只是负担。

清醒的时候他可以克制自己不?去找她,醉酒后,他的自制力自然是要下降的,酒精刺激着大脑,他会放纵自己去她公寓楼下。

抬头往上看,其实什么也?看不?清。

但在这里,看着某个黑漆漆的窗,心底的燥郁和烦闷,好像能被春夜冷风吹得?平静下来。

将房卡插进卡槽,裴时礼扯了扯衬衫领口,拿着衣服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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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时,浑身冒着寒气,他用毛巾擦着湿发,手?机突然响起,裴时礼瞥了眼,是容溪打来的电话。

“哥,你快来餐厅!”电话一接通,容溪焦急的声?音传来。

“瞎叫唤什么,”裴时礼语调淡淡,“想吃饭叫傅斯言陪你,少?来烦我。”

容溪:“……”

真当她多稀罕他这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