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走肾不走心的人说了你也不懂,嫂子因为妥协留在裴哥身边,就算表面上跟以前?一样,但也只限于表面上了。”
“啧,说的也是。”徐右庭想了想,如果是自己被一个?女人强行留在身边,就算说服自己妥协,但心里仍会?不舒服。
陆绮年抿了口?酒,颇为感慨:“裴哥是不是不知道,婚离了还?能复,感情消耗完了,才是真的完了。”
周秉深挑了下眉:“去把?他喊来,让他别喝了。”
陆绮年瞪大眼睛:“你让我去?我哪敢啊!”
“你是女人,他还?能打你不成?”周秉深凉凉道,“他再这么喝下去喝成胃穿孔,到时候你去医院照顾他?”
陆绮年笑嘻嘻的:“不是有嫂子呢嘛。”
“……”周秉深不想跟她废话,“快去。”
“……哦。”
裴时礼胃不好这事,他们几个?都知道,刚工作那段时间,每天晚上都有应酬,生意场上有些酒没法推掉,那时候也没有现在的地位和权势,酒一杯接着一杯喝,为这事,周秉深去医院看过他好几次。
也就是这几年,沈思柠看着他,他才不乱喝酒。
等陆绮年把?人强行拉过来,周秉深淡淡地睨着他,毫不留情地嘲笑:“你要是实在憋屈你把?人放了重新追,我看就是沈思柠之前?太惯着你,连怎么哄女人开心都不会?,你拿她的家人朋友威胁她和你在一起,这就是你追女人的方式?跟个?智障似的。”
徐右庭给他让了个?位,裴时礼坐下后,冷眸看他,“再怎么样她还?是我老婆,总比有人求婚三次都被拒强。”
“……”
周秉深眼眸暗了暗,嗤笑出声:“女人是用来追的宠的,我要的不是她人在心不在,不然就算强逼着她留在我身边,也不是我想要的。”
人在心不在。
裴时礼脸色微微一变,不动声色地沉了下去。
他回到家的时候,沈思柠刚洗完澡出来,边擦头发,边朝他看了一眼,“你喝酒了?”
他一进门,就有一股浓郁的酒味。
裴时礼盯着她,听她例行公事般地随口?问了句,酒精在身体里肆虐,他靠在门框上,突然说:“我要喝醒酒茶。”
她已经洗好澡了,沈思柠下意识拧眉,思索片刻,“你先?去洗澡吧,我吹完头发就去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