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带着凌厉。

“就算是现在杨晓菲退出，他们也不会破镜重圆、和好如初，”何鼎继续道，“他们之间的问题，早已触碰底线。”

何焱诧异地看向何鼎，向来绿茶、向来只知道顺着程芝的何鼎，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他们已经做好切割，聂阿姨以后还要经销大康的医疗器械，不能闹得太难看。”何鼎柔声地劝着。

“我闹什么了？”程芝冷笑着盯紧何鼎，心底有被他看穿的怒气在升腾。

何鼎起身给程芝缓缓倒酒，笑道：“当然没闹啊，我只是建议而已。”

他又恢复了那副死绿茶的模样，何焱懒得看。

给自己开了瓶啤酒，何焱不乐意喝那品来品去的酸玩意儿，幽幽道：“管他呢，芝芝，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何鼎瞥了他一眼，用眼神在警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