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观众点个卯就好。”

阿善直摇头，捶胸顿足道：“没怎么化都已经美得摄人心魄了，老天爷，你怎么这么不公平！”

程芝笑着揽住阿善的胳膊：“我的大漂亮妞儿，又说那话，你今天这么辣，绝对是全场焦点！”

“小嘴儿真甜！”

二人搭班车来到活动现场，找到各自的位置坐下。

现场来了不少人，除了阿善之外，程芝一个也不认识。

她这桌都是古典舞者，桌上名牌的 ID 她基本上都刷到过，所以她现在正在偷着看，挨个跟他们真人对上号。

阿善坐不住，没一会儿就溜过来坐在程芝身边说小话。

“那些有节目的，前两天就到现场彩排了，”阿善撇撇嘴，“来之前我都还不知道有节目这一回事呢！”

程芝在桌子底下轻轻拉拉她的手。

“以后千万别来我们公司，嘴上说着要捧我，实际上经常偷着把机会给别人，”阿善偷着往前面指了指，“最前面的都是大佬，谁今天晚上出彩了，以后流量就回偏向于谁。你最近不是被限流了嘛，说不定就是挡着别人的路了……”

程芝摇摇头：“没那么黑暗吧，放平心态，抖爸爸还是挺公平的，是我作品同质化太严重，找到创新突破点会好的。”

“你啊！还是太天真，”阿善见程芝这桌快要坐齐了，起身道，“我去会会那位要 cos 本山大叔的女壮士。”

程芝笑着跟她挥挥手，一转头，刚好看见马子苑在前面那桌落座。

他不是拍戏去了嘛！怎么还有功夫来参加这个活动！

真是冤家路窄！

程芝默默将自己的名牌藏下。

26 她有感情洁癖

身边人都在尽情社交，只有程芝在尽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好在他们这桌都是小网红，位置比较偏远。

斜前方的舞台上，节目换了一波又一波，程芝耐心看着，想快些挨过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