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事偏偏就发生了,不是一次两次而是若干次。

桑淼没说话,目不转睛看着他。

季宴白挑眉:“你不信?”

桑淼淡声道:“你见谁是你的自由,不需要告诉我。”

转身要走,季宴白突然开口,“桑淼,这四年你一直在怪我对不对?”

无数次想过这个问题,她是有理由怪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