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决了堤似的流淌下来。

她哭了。

季宴白低头吻上去,一点点舔舐干净,又去闹她,指尖故意似的乱碰,引来她更剧烈的战栗。

像是骤然被什么束缚住,季宴白咬这她耳垂说:“淼淼,热吗?”

热,非常热,她都要热死了。

桑淼半眯着眸子去看他,方才还衣冠楚楚的男人此时褪去了端方雅正,剩下的只有蔫坏。

他用唇折磨她,让她几近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