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淼凝视着季宴白,看他一步步走近, 站定在自己面前,单手揽起她的腰肢, 把她抱坐到一旁的书桌上。

东西掉了一地,两人都无心去捡。

季宴白放下手中的杯子,捏住她的下颌吻了上来, “我喜不喜欢你, 你不知道吗?”

他另一手撑在她身侧, 紧紧护住她。

这个吻不似之前那般迫切,温柔的缱绻的缓缓的…磨砺,可正因为这样反而越发勾人心弦。

桑淼的心乱了。

砰砰砰跳得非常快。

她下意识勾上他的脖子, 手指插进了他发丝间, 很用力地扯了一把。

下一瞬, 两人齐齐倒下。

水杯掉到地毯上, 水洒了一地, 可无人顾及这个。

季宴白捧着她的脸细细品尝,每一处都没放过, 她唇肉几乎被他亲麻。

她受不住, 溢出了细碎的声音。

像是催化剂一样, 彻底把季宴白点燃,两人从书桌上到了沙发上, 深深凹陷进去。

桑淼余光看到书房门还开着, 提醒他, “不行,门没关。”

季宴白再次吻上她, “没关系,宝宝不在。”

最近宝宝吃醋严重,看到他们在一起便会受不了,必须插中间来,已经好几次被他打断了。

季宴白嘴上不说,心里呕得很,正好今天宝宝和王婶去了超市,他们可以尽情做些想做的事情了。

“那也不行,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回来。”桑淼双手抵在两人间,眼睛里的湿意更重了。

季宴白抓住她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亲,“我刚告诉王婶了,去玩超市可以带他去吃汉堡。”

小家伙一直闹着要吃,正好这次如了他的意。

“你什么时候告诉王婶的?”

“进书房之前。”

一直知道他心思重,没想到这么重,她捶了他胸口一下,羞红着脸说:“流氓。”

季宴白承认自己很流氓,但他并不想改,这种身心愉悦的事他只想一直做一直做,最好做到天荒地老。

他唇落在她侧颈上,吸吮片刻后又到了她锁骨处,轻咬着问:“喜欢我流氓吗?”

桑淼:“……”

桑淼没回,他继续闹,手指掐着她腰肢蹂躏,“喜欢这样吗?”

她被他捏的全身燥热,红着脸说不出一句话,原本挡在两人间的手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他毛衣里。

又揉又捏。

季宴白的呼吸突然重了,桑淼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颤着眼睫欲抽手离开,被他摁住。

他抓着她的手缓缓地游走,蛊惑的声音随之而来,“喜欢吗?”

他问的是他的身体。

桑淼实在害羞,整个人趴下来,脸埋入他颈窝,蹭了又蹭。

可一直不说喜欢还是不喜欢。

季宴白含住她耳垂,再次问:“喜欢吗?”

桑淼发出闷闷的声音。

季宴白扬起唇,又问:“多喜欢?”

桑淼踢了他一脚,算是给了答案。

季宴白一把夹住,“好,我知道了,最喜欢。”

他含住她耳垂,厮磨,“我也喜欢,非常非常喜欢。”

两人没说具体喜欢什么,可能喜欢的是耳鬓厮磨,可能喜欢的是水乳交融,可能喜欢的是彼此。

或者,都喜欢。

桑淼脸颊红的仿若要滴出血,手胡乱摸索着,似乎碰触到了什么,随即弹跳躲开。

他…好烫。

热意惊人,桑淼心慌地要下来,被他箍紧,“想不想试试其他的?”

桑淼没听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