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

这个称呼,季宴白也不反对,他甚至承认,自己就是恋爱脑。

“那又怎么样?”他道,“我乐意。”

齐远:“…………”

这个世界怎么了,怎么一个比一个疯癫,其实说季宴白干嘛,他也没好到哪去。

“你来找我做什么?”季宴白拿起笔,“有事快讲,没事出去,我很忙。”

“当然有事了。”齐远站起身走过来,双手撑办公桌上,探着身子问,“你是怎么把桑淼追到手的?”

季宴白停住笔,抬高下颌,也不知道是真没听清楚,还是故意装作没听清楚,“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