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无耻。”他一声声附和,目的很简单,安抚战栗的她,让她别那么紧…张。

可他的安抚没有起到丝毫作用,相反让她更不能自己,她偏头,隔着衣服咬上了他的手臂。

强劲有力的肌肉硌得她牙齿疼,咬完后,骂人都没力气了。

她从不知道,他这样强悍,也从不知道,飘飘欲仙原来是那种样子。

还有他的手臂,会那样有力。

他手指会那样烫。

……真是要命了。

季宴白和桑淼的感触一样,很要命,却也很让人痴迷,欲罢不能,只想深陷其中。

那是个更为美丽的世界,热血,喷张,炽烈,诱人,怪不得人人都会趋之若鹜。

实在是因为太绚丽了。

如果可以,他想一直留在那里,享受着最靡丽的喧嚣。

他的淼淼,真的太美好了。

-

桑淼是被电话吵醒的,桑宝宝打来的电话,开口就问,“妈妈,你和爸爸会离婚吗?”

“你们离婚的话,会不要宝宝吗?”

“妈妈,你们别离婚好不好?”

“非要离婚的话,宝宝要跟着妈妈,因为宝宝要保护妈妈。”

桑淼揉揉眼,“宝宝你说什么呢?什么离婚?”

“诗诗的爸爸妈妈要离婚了,诗诗会跟着妈妈。”桑宝宝道,“我也想跟着妈妈。”

“爸爸妈妈不会离婚。”桑淼说,“你放心。”

“真的吗?”

“嗯,真的。”

“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等你睡醒后就能看到爸爸妈妈了。”

“好,我马上去睡。”

通话结束前,桑宝宝还是不放心,“爸爸妈妈你们真不会离婚是吗?”

桑淼:“嗯,真不会,快去睡。”

桑宝宝急吼吼挂断电话,桑淼什么瞌睡也没了,放下手机,揉了揉发酸的腰,她掀开被子下了床。

洗漱,穿衣,都弄好后,季宴白也没回来。

什么意思?

做完跑了?

桑淼拿过手机刚要给他打电话,又停下,把人折腾一夜的是他,凭什么她先找他。

不打。

她把手机放下,去卧室收拾行李。

季宴白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手里拎着早餐。

看到桑淼弯着腰,放下早餐,快步走了过来,抱起她放床上,温声问:“为什么没多睡会儿?不累么?”

“还疼不疼?”

“我买药膏来了,给你抹点。”

“……”桑淼真是佩服他的厚脸皮,怎么能这么轻易说出口。

“不抹。”

“你昨晚说疼了。”

“现在好了。”

“那让我看看。”

季宴白去掀她衣服,桑淼摁住他的手,“不要。”

“我们是夫妻,看一眼没关系。”

“那也不要。”桑淼娇羞说。

“不抹药会不舒服。”

“我忍忍就好。”

“不行,得上药。”

季宴白难得的执拗都用在了这上面,轻哄,“我就只是看看,不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