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看到他缓缓抬头, 站起身, 看到他喉结很重地滚动了一下。
都是男人, 宁也怎么不知裴序的忍耐。
他深色眼底翻涌的情.欲, 紧皱的眉骨透出的渴求和克制,紧绷的下颌, 宁也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一句一句呢喃着的“可以吗”, 仿佛还缠绕在宁也耳边,消磨他的意志,让他也从心底生出渴求。
年轻的身体总是冲动。
在裴序准备松手放开宁也的时候, 宁也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裴序微顿,掀起眼皮,看向宁也。
“我?可以帮你。”
宁也说话的时候,低着眸,颤着声,心脏在胸腔内发胀,挤压呼吸。
虽然做不到最后?一步,但是……他可以帮他。
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越下越大?的,雨水的潮湿黏腻翻山蹈海涌进狭窄逼仄的四方空间?,空气?滞闷,仿佛连喘气?都变得困难。
金鱼被留在客厅茶几上?,摆着尾巴在没剩多少?水的金鱼缸里游来游去。
小小的房间?,没来得及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