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亲…”卫瑜不依道,“您信不过二哥,总要信的过阿拙吧?女儿出门听他的,也看住二哥听他的!”
“小妹!我才是你亲哥哥!”
卫瑜无视他,继续拿星星眼看着朝容长公主。
朝容长公主被这兄妹俩闹的头大,最后甩手道:“我不管了,你们去问你们父亲,若他同意,我也就没意见。”
“娘亲说话作数!”卫瑜得了特赦,起身笑着道,拉起卫瑢就往前院书房跑。
“你看你这对弟妹,生来就不让我省心!”朝容长公主看着二人的背影,叹气道。
卫珩也无奈地摇了摇头。
镇国公卫丞那里要好说话许多,磨了一会儿就松了口,只说多带些护卫,不可单独行动。
“父亲,您就放心吧,马车上镇国公府和稷宁公府的标志都是摆设不成?一般人谁敢来闹事!”
“哼,早去早回,你们祖父也累了,不可再绕道去别处转悠。”
“是!”
大年初三的早晨,萧澹白衣清爽,如宝树芝兰般出现在镇国公府。先拜会了镇国公卫丞,在前厅一直等到了日上三竿,才看到姗姗来迟的卫瑜。
“父亲,大哥,阿拙!”
“怎么这般磨蹭,清拙都等了好久。”卫珩替卫瑜理了理披风领口。
“无碍,总归就我们几人,何时上路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