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东南军的问题也好办。”东陵殊清咳一声,想了想道,“禺山地广,我禺郊大营外还可扩出一片地来,若东南军挑好人选后可在此临时扎营,这样你就可以两边兼顾了。”
卫瑜这次才真的是听的怔住了,她也在军营里待过,如何不知自己营地附近让外军在侧是需要多么大的气魄。就算西北、东南两军同属大瀛,但也绝非亲到这种境地。
“你…”卫瑜不知该说些什么,“我不想让你为难,此事若不成,我再换个主意就是了,总归不是什么要紧事…”
“无碍,这都是小事。”东陵殊一派轻松,“你只需让礼部上报陛下出兵,剩下的,交给我来安排。”
“嗯…”卫瑜拉着他的手,摆弄他修长的指头点了点头。
就在两人说着话时,房门突然被推开,卫瑢和崔拓伸着懒腰从里面走了出来,打了个哈欠道:“哎呦喂这一觉睡的,浑身都酸痛…小妹啊!你…”
卫瑜见他们突然出来,吓的赶紧送来东陵殊的手,端坐个笔直。
“你们在做什么呐?容廷哥哥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东陵殊不满地看着那双柔胰离开了自己的手心,眼神微眯瞥向他道:“这么快就醒来了,酒量见涨啊?”
卫瑢有些摸不着头脑,憨憨道:“可不是,我也觉得最近酒量好了许多。”
崔拓拍了拍他的肩膀,阴阳怪气道:“他是嫌你扰了好事,恨不得你睡上一整天呢!”
卫瑢看着几人,还是没能反应过来,嘿嘿一笑坐到了边上。
“司倥画师还没醒来?”卫瑜转移话题道。
“没呢,他那酒量,啧啧啧…”卫瑢摆摆手,看向崔拓,“那家伙短时间内怕是醒不了了,就扔你这里吧,什么时候醒了就让他自己回宫去。”
崔拓也很是嫌弃:“我才不管。还是现在把他叫醒吧,省得错过入宫的时辰误事。”
然而司倥酒品太差,任怎么叫唤就是不醒,若这般醉醺醺的也进不了宫,无奈只得留在了塘栌。崔拓命人收拾了间屋子,把他丢了进去。
时辰不早了,卫瑢带着卫瑜也要返回镇国公府。告别时,卫瑜不放心道:“你们都喝了不少酒,回去的路上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