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提防,就好像他是会不分辨情况就将人拖出去杀的暴君。
沙穆勒饶有兴味地想。
噢……似乎也没错。
沙穆勒皮笑肉不笑地命令道:“再为安卡伊尔端一碗药汤来。”
忽而,有什么蜿蜒的动物从殿门游走进来。
“乌瑞乌斯?”
沙穆勒回首看向那眼镜蛇。
乌瑞乌斯的前半部分蛇躯竖立起来,它还在缓缓吐着信子,铜黄色的鳞片寒芒闪闪,蛇冠就像是张开的一柄扇子,充满威慑力。
沙穆勒眼角余光一瞟,发觉了辛禾雪在面对乌瑞乌斯时一瞬间暴露的僵硬。
“好吧,”沙穆勒发觉了神使的弱点,“那就让乌瑞乌斯来监督你喝药。”
辛禾雪瞳孔微缩,清晰地看见被点名的乌瑞乌斯丝丝吐信地游走到他跟前半步远,蛇瞳盯着这位陌生的客人。
他接过宫侍递过来的药碗,将视线转移,和沙穆勒对视。
少顷,辛禾雪唇角微微一抿,扬起极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