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老旧房子里,指望白蚁腐蚀的墙体能够隔绝旁边房间哨兵的听觉,还是太过异想天开了。

辛禾雪不是没发觉燕棘和卫濯之间的不对付,还有今晚燕棘的种种异常表现,都表明对方应该是在卫濯手上吃了什么暗亏。

辛禾雪甚至能够猜到是哪方面,只是他没想到卫濯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不过想到卫濯对自己都是上钉下珠这么狠,对情敌更狠也属于正常情况。

大约是某种具有时效性的秘药。

但他折腾了小半夜,实在是太困了,也无暇再和燕棘说太多。

背后的床铺位置下陷了一些,承受上哨兵的重量。

燕棘从后方揽抱住辛禾雪,有些不甘心地将下颌抵在青年肩颈上,“今晚就是发生了点意外情况……”

辛禾雪淡声道:“嗯,我知道了。”

为了避免哨兵喋喋不休地纠缠,辛禾雪翻了个身,倦怠地掀起眼皮,和燕棘对上视线,眼眶撑开的褶子线条异常漂亮,似挑似垂,“今晚舔得比以前好多了,有进步,嗯?”

他因为困倦而微哑的声音,和猫尾巴尖那点勾一样,有意状似无意地撩拨耳廓,燕棘耳朵发痒,一直窜电到他头皮发麻,好像周身的血液都热冲冲地往下涌。

燕棘下意识地硬……

暂时性硬不起来。

丧失了所有的力气之后,他只能揽抱着辛禾雪,气急败坏地闭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