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雪晕晕乎乎地想。

他记得前天,还是再前一天?

那天晚上本来只是单纯的睡觉,然而在哨兵再三恳求之下,辛禾雪松了口,但是他真的不该对处男的技术抱有超过一分的期待或者幻想。

糟糕。

非常糟糕。

糟糕到第二天燕棘脸上烙印着个巴掌,衣服都没穿,就被辛禾雪冷脸拒之门外。

“上次是我太紧张了,没发挥好。”

燕棘哑声道。